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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自首案件中“如实供述”的认定

随着我国社会主义法治进程的加快和人民群众法律意识的觉醒，在未来的司法实践中，自首案件的增多几近于一种必然的趋势。自首案件认定的正确与否，直接关系到我国法制建设的顺利进行和社会秩序的稳定，更关系到司法公正的实现。然而，已往的司法实践和学理研究充分说明，认定自首案件远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而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作为自首成立的必备要件之一的“如实供述”的认定本身的复杂性。众所周知，构成自首应具备自动投案、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或被采取强制措施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和正在服刑的罪犯，如实供述司法机关尚未掌握的本人其他罪行等条件，其中的“如实供述”是自首的核心要件，因为只有犯罪行为人如实供述才能体现其内心是否悔罪。认定“如实供述”成立的复杂性是多方面的，对于这一问题，笔者拟从以下三个方面加以粗略论述：
一、关于犯罪人自动投案，但不能如实供述主要罪行的自首认定
犯罪行为人自动投案，如实供述了一定的犯罪事实，却未如实供述其主要罪行，且犯罪行为人这一不作为不属于犯罪行为人的主观认识错误所致，在这种情况下，可否将犯罪行为人的这一举动界定为自首？回答这一问题，要先从自首的立法精神入手。自首，作为一种法定从宽的量刑情节，其立法宗旨即在于鼓励犯罪行为人主动向司法机关交待自己的犯罪事实，以达到降低司法成本、实现司法公正的目的……回答这一问题时，一个先决问题我们不可回避，那就是：何谓“如实供述”中的“如实”？有人认为，“如实”就是犯罪行为人的供述与客观存在的犯罪事实相一致，而不论犯罪行为人的主观方面如何。乍一看来，这一观点似乎不无道理，但其客观主义倾向较重，颇有几分“客观归罪”的意味，脱离了实际。因为犯罪行为人所能供述的仅限于自己对客观存在的犯罪事实的主观理解与认知，若法律将这种人的本能强行升格至他对客观的高度，则其脱离实际是显而易见的，同时也会在无形中扼杀犯罪行为人投案自首的积极性，迫使犯罪行为人自首或自首后对自己将要供述或已供述的事实的客观真实性进行所谓的“自我认定”，这无疑是十分荒谬的。甚至在某种意义上首肯犯罪行为人主观恶性的价值，对于认定“如实供述”以及自首的成立是至关重要的。由此，上面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如果犯罪行为人的这一不作为系其主观认识错误所致，且其已供了一定的、侧面的犯罪事实，或基于主观认识错误而对其主要罪行作了歪曲的、不真实的供述，那么，不妨认定犯罪行为人的自首成立，作为日后对其进行刑罚裁量的一个从轻情节；反之，如果犯罪行为人的此种不作为是犯罪行为人隐瞒真相、逃避罪责这类非“善”的主观动机所致，则自首当然不能成立并与自首的立法精神相悖，且不能反映出自首的犯罪行为人真心悔罪、改恶向善的诚意。在这里，主观标准要明显优于客观标准，即只要求犯罪行为人投案自首后的供述是其对已经客观认知与理解，反映了犯罪行为人真心悔罪、改恶向善的诚意，就可认定自首成立。也许有人会说，人的主观思维是无形的，何以考证？诚然，人的思想只有本人才能最清楚、最完整地把握，他人通常无从知晓，但是，“主观见之于客观”，只要犯罪行为人自首后的供述同当时的客观条件及犯罪行为人自身的主观条件相适应，具有一定的合理性，符合社会公认的一般标准，就可以认定其所作的供述是“如实”的，其悔罪向善之意是真的，其自动投案之举是自首的表现，这样一来，对“如实供述”的界定及对自首的认定就不再是法条上死板的字眼，而是具备了现实的可操作性的活的东西。
有这样一则案例：被告人赵某驾车去某市场购买货物，待货物装车后，赵某不付货款，并驾车强行拉货，见被害人李某在车前阻拦，赵某仍加大油门向李某撞去，李某躲开车头拽住车箱侧面捆绑货物的绳索，赵某明知李某在拽车，仍继续驾车拖着被害人行驶几十米，当其发现李某被卷入车底被车轮轧死后，赵某便弃车去交警部门投案，谎称自己由于驾车不慎，把被害人轧死。大家对认定被告人赵某以其他方法实施暴力行为，劫取他人财物，从而认定其犯抢劫罪没有异议，本案焦点是赵某自动去交警部门投案的行为能否认定是自首，有一种意见认为，被告人赵某自动到司法机关投案，且供述了驾车轧死被害人的事实，由于赵某主观上的认识错误，导致其对自己行为供述的不够准确，只要其自动到司法机关投案，交待了一定的犯罪事实，就不影响认定赵某的行为是自首。另一种意见认为，被告人赵某虽然自动到公安机关投案，但没有如实交代犯罪事实，赵某的供述也不属于其自身认识的错误，故只能认定其自动投案，属酌定从轻处罚情节，而不能认定赵某自首。笔者同意第二种意见，理由是： 赵某到交警部门报案，称自己因驾车不慎,将被害人轧死,并供认自己是过失犯罪,应构成交通肇事罪的辩解,并不属于被告人主观对自己罪行的认识错误。由于抢劫罪和交通肇事罪的犯罪构成不同，赵某不如实供述罪行主要体现为以下几方面：首先，从主观方面看，赵某对自己的作案动机没作如实供述，赵某到交警部门报案谎称自己因交通肇事致人死亡，其目的是为了通过报假来引开办案人员的侦查视线，使其承认自己是过失犯罪，而赵某真正的目的是非法占有他人财物，其在劫财过程中，又置被害人的生死于不顾，主观方面应是抢劫故意；其次，在客观方面赵某对自己的犯罪行为没作如实供述，赵某只承认自己驾车轧死人的一段事实,而事实上，赵某利用机动车辆对私人财物的所有者李某当场实施了撞、拖、轧等暴力行为正与抢劫罪的客观方面吻合。
坚持主客观双重标准的统一，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突出主观标准，强调主观之“实”优于客观之“实”，才能使自首真正成为一种弘扬人道主义精神、彰显人文法治理念的好的刑罚裁量情节，从而使其在维护司法公正、捍卫社会正义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二、关于共同犯罪人仅如实交待自己的罪行，但不交待其所知同案犯共同犯罪事实的自首认定
共同犯罪案件中的犯罪嫌疑人仅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却掩盖其所知的同案犯的犯罪事实，故意包庇他人，这种情形可否认定为自首？对于这一问题的解答，实际上是前一个问题的延伸和补充，因为它不仅涉及到自首的犯罪嫌疑人的主观方面认定，还涉及到对犯罪嫌疑人主观方面的分析与“分割”问题，所以这种供述不属于如实供述，进而不能认定为自首。犯罪行为人主观方面的认定前已论及，在此不再赘述。至于所谓的“分割”，其实是不存在的，因为我们很难接受这样一个现实：主观量化。让自首的犯罪嫌疑人悔罪自新，弃恶从善的诚意嬗变为可供司法机关与犯罪嫌疑人自由讨价还价的“无形商品”，允许善与恶之间“灰色地带”的存在，无疑是荒谬的。有的事物的量化相对不能，而有的事物的量化绝对不能，“量化”这个字眼不是在任何场合都用得上的。最高人民法院于1998年下发的《关于处理自首和立功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以下简称《解释》）第一条（二）项明确规定，共同犯罪案件中的犯罪嫌疑人，除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还应当供述所知的同案犯，主犯则应当供述所知其他同案犯的共同犯罪事实，才能认定自首。该项规定同时又体现了最高人民法院的司法解释，在为维护司法公正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三、关于自首案件中“如实供述”的特别规定
《解释》第二条规定，根据刑法第六十七条第二款的规定，“被采取强制措施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和已宣判的罪犯，如实供述司法机关尚未掌握的罪行，与司法机关已掌握的或者判决确定的罪行属不同种罪行的，以自首论。”也就是说，上述犯罪主体供述的尚未为司法机关掌握的罪行，与司法机关已掌握的或者判决确定的罪行属同种罪行的，不构成自首情况下的“如实供述”，不成立自首（不属法定量刑情节）。究其原因，不妨归结为如下几点：1、我国刑法规定自首制度的意义是“鼓励犯罪嫌疑人自动投案，悔改自新，不致隐藏在社会上继续为非作歹”；2、自首的内在价值观使然。在立法者眼中，自动投案并如实供述自己的犯罪事实，是犯罪行为人创造了价值，因为他通过内省与自主选择，以牺牲自身的自由为代价降低了司法体制运行的成本，提高了社会秩序的安全系数。为了补偿和奖励自首的犯罪行为人，立法者将犯罪行为人举动设定为自首，以期减轻他的罪责。在此情形下，自首的设置与认定，以及法律效果的实现，之于犯罪行为本身的价值，同犯罪行为人创造的价值大致相当，颇具“等价有偿”的意味。而在被采取强制措施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和已宣判的罪犯如实供述司法机关尚未掌握的相同罪行的情形中，上述主体的“如实供述”并没有实质性地为司法机关的活动追加价值，可以说，上述主体以一定的“风险投资为代价，在一定程度上降低的司法成本的价值不足以冲抵自首的认定之于其自身的价值，正是基于此种考虑，立法者才将此种情况设定为酌定从轻处罚情节，而不是自首，以体现司法公正。但我们不妨依照这种价值标准，再考虑这样一个问题：若被采取强制措施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及正在服刑的罪犯，如实供述司法机关已掌握的罪行，那么，可否认定自首成立？
“如实供述”的认定作为认定自首成立与否的中心环节和主要内容，如前所述，需要遵行下列标准，即主观标准、客观标准和价值标准，在利用“主观之见于客观”这一准则妥善灵活地处理主、客观标准的相互关系的同时，适时兼顾价值标准，有助于对“如实供述”乃至自首的准确认定。值得注意的是，主观标准属抽象范畴，而价值标准是处于从属地位的量化标准，属具体范畴。
以上观点仅属笔者个人见解，不足之处望各位读者批评指正。

作者 张士远

辽宁省盘锦市中级人民法院


交通部


云南省公路路政管理实施办法
（1994年1月26日交通部交函工〔1994〕43号文转发）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了加强公路路政管理，维护公路路产，保障公路完好、畅通，充分发挥公路在我省国民经济、国防建设和人民生活中的作用，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需要，根据国务院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路管理条例》、交通部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路管理条例实施细则》和《公路路政管理规定（试行）》（以下分别简称《条例》、《细则》和《规定》），结合我省实际，制定本实施办法。
第二条 公路、公路用地、公路设施（以下简称公路路产）是国家财产，受法律保护，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侵占和破坏。
公路：是指经公路主管部门验收认定的城间、城乡间、乡间能行驶汽车并具有一定技术标准的公共道路，包括公路的路基（路肩、路沿、分隔带、绿化带、边坡等）、路面、桥梁、涵洞、隧道。
公路用地：是指公路界碑以内，公路两侧行道树、侧沟、截水沟（上至坡顶、下至坡脚）外缘以外各不少于1ｍ范围的土地。
公路设施：是指公路的排水系统（边沟、截水沟、盲沟、跌水沟等）、各种公路标志、标线、交岔道口、界碑、测桩、里程碑、百米桩、渡口码头、行道树、花草、安全设施、通讯设施、检测及监控设施、养护设施、桥梁、隧道设施及道班房、生活用地等服务设施。
第三条 公路路政管理，是公路管理机关根据国家法律、法规、规章的规定，为保护公路路产，维护公路合法权益和发展公路事业所进行的管理活动。
第四条 公路路政管理工作遵循“管养一体、综合治理、预防为主、依法治路”的原则。
第五条 各级人民政府及公路主管部门应当加强对公路路政管理工作的领导和监督检查。公路沿线的乡、镇人民政府应当经常向群众宣传公路法规，协助公路主管部门实施路政管理工作。
第六条 公民有遵守公路管理法规、爱护公路路产的义务，有检举、揭发违章利用、侵占、破坏公路路产的权利。
第七条 本实施办法适用于我省行政区域内国道、省道、县道、乡道的公路路政管理。
自建自养的专用公路和乡村道路的路政管理，可以参照本实施办法执行。

第二章 机构与职责
第八条 公路路政管理实行“统一领导、分级管理”的原则。
省交通厅是全省公路路政管理的主管部门，授权省公路局负责全省公路路政管理工作。
省公路局所属各公路管理总段，负责管辖范围内省管公路的路政管理工作。
各地（州、市）、县（市）交通（工交）局负责辖区内管养公路的路政管理工作。
专用公路的路政管理工作由专用公路管理部门负责。
各级公路管理部门和地（州、市）、县（市）交通（工交）局所设的交通公安、公路路政管理机构是实施路政管理工作的执行机构。
第九条 交通公安干警和专职路政管理人员，必须按上级规定的定编人数和条件，在公路管理部门的总编制内选配；兼职、义务路政管理人员由县（市）公路管理部门聘用。
第十条 各级交通公安、路政管理机构依照《条例》、《细则》、《规定》和本实施办法行使路政管理职权。
交通公安、专职路政管理人员在执行公务时，按国家统一规定着装。专职路政管理人员应当佩戴“中国公路路政”胸徽，并持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路路政管理证”及指挥旗（灯）。路政巡查车须装有“路政管理”标志牌和标志灯饰。
兼职、义务公路路政管理人员不统一着装，但须佩戴省统一规定的袖标，并持有公路管理部门核发的“兼职公路路政员证”和“义务公路路政员聘用证”。

第三章 公路路产保护
第十一条 公路用地界限和养路所需土、石、砂料场的划定，在县（市）人民政府的领导下进行。公路用地界限划定后，应当埋设地界桩、绘制地图、注册立档，报县（市）人民政府备案。划定公路用地界限需征拨土地的，应当依法办理用地审批手续。
公路用地和料场已按国家有关规定划定的，严禁占用。
由于历史原因形成的公路设施、公路用地以及附属的料场、苗圃、菜地已实际长期使用而用地手续不齐备或者尚未确认权属的，按《规定》第十五条第二款规定办理，不再缴纳费用。
新建、改建公路所需用地及料场，应当按《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和《云南省土地管理实施办法》的规定办理征拨用地手续。属城市规划区范围的，还应当按《中华人民共和国城市规划法》和《云南省城市规划管理条例》的规定办理手续。
因新建、改建公路废弃路段的土地改作其他用途或者复垦的，可以适量交换公路建设新征用地，并办理土地使用更换手续。
第十二条 在公路两侧修建永久性构造物和设施，其建筑红线必须符合《条例》第三十一条的规定。土地管理、城市规划主管部门在审批公路两侧建设用地时，应当事先征得公路管理部门的同意。
《条例》生效（1988年1月1日）以前，已超过建筑红线修建的永久性建筑设施，一律不得扩建，不得改变原建筑结构，并分类登记，经户主、证人签字后立档保存；《条例》生效以后，超过建筑红线修建的永久性建筑设施，均属违章建筑，必须在公路管理部门规定的期限内无条件、无偿地自行拆除。
第十三条 在公路、公路用地范围内，不得进行《细则》第三十六条禁止的活动以及下列活动：
（一）设立有碍交通安全、公路畅通的标牌、广告牌和设置洗车台、加水站。
（二）利用公路侧沟排放污水、废水和阻塞侧沟、桥涵。
（三）擅自移动、涂改、损毁、拆除公路界碑、标志、号牌、路面标线、排水设施、防护构造物和花草树木。
（四）在公路上设置路障和从事其他危及公路畅通的活动。
第十四条 禁止在公路上泼洒、滴漏化学物品、油料、粉煤灰、矿石、矿碴、污水、泥土、砂石、粪便、垃圾以及其他污染、损坏公路的秽物。
各种载货车辆的运件，不得拖地。
第十五条 公路路产范围内的树木、花草，不得任意砍伐、修枝、剔叶、损坏和践踏。需要更新公路树木时，省管公路须经省公路局批准，县乡公路须经地（州、市）交通（工交）局批准。不准利用行道树架设电线、悬挂广告牌及标牌、拉钢筋、拴牲畜或者进行其他类似作业。
第十六条 在小型桥梁上下各50ｍ范围内，不得从事《细则》第三十七条禁止的行为。
第十七条 超限运输车辆，履带车、铁轮车以及可能损坏公路的其他运输机具，除按照《细则》第三十九条执行外，必须通行的，应当按下列程序办理：
（一）承运不可解体的大件物品的超限运输车辆，须向省公路局申请，经审核同意后报省交通厅批准。妨碍交通的，需报公安交通管理机关备案。通过险路、险桥时，必须服从公路管理人员和公路交通警察的指挥。
（二）履带车、铁轮车以及可能损坏公路的其他运输机具，必须通过铺有路面的公路、桥梁时，按公路管理权限审批。省管公路须经所在地公路管理总段批准；属地（州、市）、县（市）管理的公路，须经所在地交通（工交）局批准；跨地（州、市）行驶的，须经省公路局批准，并由车属单位或者个人承担公路管理部门为此采取技术保护措施和修复损坏部分所发生的费用。
第十八条 未经批准，超过行驶证上核定载质量的大型货车，不得在公路上行驶。
第十九条 修建跨越公路的各种桥梁、渡槽、管线等设施，应当符合公路远景发展规划，并按公路工程技术标准规定的几何尺寸及净空的要求设计，按公路管理权限，须经所在地公路管理总段或者地（州、市）、县（市）交通（工交）局批准。影响交通的，还需经公安交通管理机关同意方能施工。因施工造成公路设施及公路损坏的，由修建单位承担公路管理部门为此采取技术保护措施和修复损坏部分所发生的费用。
第二十条 对不妨碍交通、公路养护作业，又确需临时利用、占用公路、公路用地者，由交通公安、路政管理机构办理审批手续，并签定协议，收取利用、占用公路路产费。经批准临时利用、占用公路、公路用地建盖的棚屋、摊点等设施，在国家和公路部门建设需要时，必须按规定期限无条件拆除。
第二十一条 公路养护部门进行公路养护和施工作业时，应当采取措施维持车辆通行。各种车辆驾驶人员应当服从养报、施工作业人员的指挥。

第四章 路政处罚、管辖与复议
第二十二条 各级交通公安、路政管理机构及其执法人员，对违反《条例》、《细则》、《规定》和本实施办法的单位和个人，有权对发案现场进行拍照、取证，分别情况责令归还原物、恢复原状、赔偿损失，没收非法所得及作案工具，并按有关规定罚款，追缴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
对驾驶车辆严重损坏公路路产的，有权采取扣留车辆等临时措施，必要时，可以会同公安交通管理机关予以处理。
第二十三条 违反《条例》、《细则》、《规定》和本实施办法的，由交通公安、公路路政管理机构依照下列规定予以处罚：
（一）违反本实施办法第十三条第（一）、（四）项规定的，责令其限期拆除，处以40元以下罚款，造成公路路产损失的，除缴纳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外，处以不超过赔偿费50％的罚款；违反第（二）、（三）项规定的，责令其停止危害行为，根据情节处以不超过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20％的罚款。
（二）违反本实施办法第十四条规定的，责令其自行清除或者缴纳清理费，处以20元以下的罚款；造成公路路产损失的，还应当缴纳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
（三）违反本实施办法第十五条规定的，除缴纳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外，处以赔偿费20％的罚款。
（四）违反本实施办法第十六条规定的，依照《细则》第五十六条规定处罚。
（五）违反本实施办法第十七条规定的，依照《细则》第五十七条规定处罚。
（六）违反本实施办法第十八条规定的，责令缴纳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
（七）违反本实施办法第十九条规定的，除缴纳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外，处以赔偿费20％的罚款。
（八）违反本实施办法第二十条规定的，除缴纳占用公路路产费、没收非法所得并收回公路路产外，处以非法所得收入1～2倍的罚款。
（九）违反《条例》、《细则》、《规定》的有关条款的，分别依照相应的处罚规定予以处罚。
第二十四条 各级公路管理部门和交通公安、公路路政管理机构，在收取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时，统一使用“云南省行政事业性收费专用收款收据”，收取的赔偿费主要用于修复被损坏的公路设施，可以从中提取15％～20％用于办案和奖励有功人员。
罚没收入按国家和省的有关规定处理。
第二十五条 路政案件的管辖按《规定》第十六条和本实施办法第八条规定执行。
第二十六条 违反《条例》、《细则》、《规定》和本实施办法的当事人，对交通公安、公路路政管理机构给予的路政处罚不服的，可以在接到《路政处罚决定书》之日起十五日内，先向作出处罚决定的上一级公路管理部门申请复议。复议机关应当在收到复议申请书之日起两个月内作出决定。当事人对复议决定不服的，可以在收到《路政复议决定书》之日起十五日内向人民法院起诉。逾期不起诉，又不履行复议决定的，由原处罚机关或者复议机关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行；逾期不申请复议，又不履行处罚决定的，由原处罚机关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行。
第二十七条 打击报复举报人、证人，围攻、辱骂路政管理人员、交通公安干警的，或者有其他违反本实施办法的行为，应当给予治安管理处罚的，由公安机关依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予以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第二十八条 各级路政管理人员、交通公安干警利用职权徇私舞弊的，按有关规定处理。
第二十九条 公路路政案件的法律文书、处理程序和路政管理文书，按《规定》的有关条款和统一格式办理。

第五章 附 则
第三十条 公路路产损失赔偿费的具体标准由省交通厅、财政厅和物价主管部门另行制定，并报省人民政府备案。
第三十一条 本实施办法由省交通厅负责解释。
第三十二条 本实施办法自发布之日起施行。